“厉以宁：国资委管好资本进出就好 别管国企的闲事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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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是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名誉院长励用宁

“央视财经论坛”于12月11日在北京举行。 在变革升级的智慧和行动分科会上，北大光华管理学院名誉院长、知名经济学家严宁表示，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作为领导机构，并不直接管理所有国有公司。 妥善管理资本的进出是首要的。

以下是复印的实录。

以宁励行:我要谈的主题是国有公司和民营公司双赢的问题。 我们知道国进民退和国退民进都不是我们的目标。 我们的目标是在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过程中，国企和民营企业能够双赢。 但是，有条件的。 条件是公司必须成为真正的市场主体。 公司不成为真正的市场主体，就不能像现在的国有公司那样。 所以，我试着论述一下这个问题。

第一个问题是，在国有公司改革的两个层面上，国家公司需要改革，但应该是国有资本体制的改革，分为两个层面。 高层次是国有资本配置机制的改革，低层次是国有公司管理体制的改革。

国有资本配置体制的改革是什么？ 也就是说，高水平的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作为指导机构，它管理着什么？ 不是直接管理所有的国有公司。 公司是市场主体，人们已经是股份制，人们已经是上市公司。 当然，有对此的法律制约。 根据股份有限公司、上市公司的这些规定，有法人治理结构，由股东会、董事会、建设会、聘任的社长、其治理。 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管理什么？ 请管理资本的出入。 这是第一。 资源配置，资本配置，必须首先处理一个认知问题。 也就是说，过去只强调生产效率，生产效率是什么？ 由于投入和生产的关系，一定量的投入生产越多越好，生产效率越高一定生产下的投入越少越好，说明生产效率越高。 但是，几十年前，即20世纪30年代，人们开始观察到另一种被称为资本或资源配置效率的效率。 资源配置效率不同于生产效率。 第一，假设投入是既定的，那么a方法通过配置资源，可以产生n效率，b方法通过配置资源，可以产生n+1效率。 这就是资源配置效率的提高。

因此，正如我们在十八届三中全会上提到的，今后的市场调节在资源配置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，它着眼于资源配置效率。 资源配置效率提高，对宏观和微观都有好处。

我们进一步看到，国有资本配置体制必须改革，这也就是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应该存在，但必须在其下建立一些领域性或混合型的投资基金企业，这些投资基金企业管理什么？ 是管理在国有资本的公司上升还是下降，比例是增加还是减少。 新兴产业、紧缺部门，该增加的要增加国有资本，产能过剩、利润不好的要撤掉，把钱花在更有用的地方。 那样的话，你会站得很高，很灵活。

国有公司怎么样？ 国有公司的改革是要搞好法人治理结构，认识到法人治理结构搞好后，公司是独立的市场主体。 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一定要强调。 这是公司最基础的功能，是自主经营，投资者承担损益。 这就是他应该做的。

国有公司应该这样做，民营公司要变革体制，为什么公司不提出改革？ 我用过，在广东、浙江说过，但一听说需要体制改革，别人就误会了。 你是说需要改革吗？ 那就是民营经济将国有化。 他是那样理解的。 所以为了避免误解，从现状来看，还是用体制进行变革比较好。 实际上，其含义有四个方面。

首先，观念的转变必须从小就从业主的思想转变成现代公司家的思想。

第二，快速发展方法的转变，快速发展方法的转变怎么样？ 就是要重数量，重扩张，轻利润，轻质量。

第三个转轨是营销方法的转轨。 当今世界经济已经明朗，两大趋势，一是工业化与新闻化的融合。 二、制造业与服务业的融合。

一家民营公司要赶上形势，他就应该在工业化和新闻化的融合上下功夫。 也就是说，另一方面是制造业和服务业的融合，这关系到营销方法的转变，营销方法的转变将有更大的前景。

四是管理体制的转变。 因为民间公司多半是家庭制、家族制、家长制，对创业有好处。 因为，有家庭凝聚力，而且在他的公司里，监护人可能是有能力的人。 他有经验，这样带领大家把公司搞好了。 但是，自从规模逐渐扩大后，就出现了问题。 产权清楚吗？ 民营公司包括自己设立的股份制公司，产权也必须清晰。

我在广东调查的时候，一家企业的广告主投诉了我。 他说我的公司当初是我和我的三个儿子一起做的。 我们从几百万干到几千万，干到几亿。 这是父亲和儿子四个人一起做的。 之后，次子死后，次子的孩子们来到公司，要求退还他们应该持有的股票。 他说我们不想开公司，我们想做其他的事，想把我们应该得到的钱给我们。 他没有规定产权，每个人的股票也没有定义。 麻烦了，怎么解决呢？ 然后老板对小儿子说，我们也出了力，我们也应该退出我们的股票，如果我们不退出，请告诉我们你们进了多少股。

这样公司就混乱了，我正在调查中，他参加了我们的座谈会，然后和我说了这个故事。 我该怎么办？ 没有其他方法。 请务必从现在开始管理产权。 每人要花多少钱，必须这样做。 越往后推，问题就越大。 所以产权必须搞清楚。 规模大了以后，规模制、家长制不行。 是为了什么？ 父母有经验，所以经验可能是财富，也可能是重担。 你不能只看这样的问题，所以说应该遵循现代的公司制度，产权必须明确。

很多公司后来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麻烦，到我这里来谈。 我说不研究这些具体问题，你当初的产权清楚了吗？ 如果产权不明确，落在一个公司，有当时的原因，有当时的惯例，有当时的潜规则，它们以后都不会考虑，所以出问题是必然的。 所以，就这样做。 所以，这就是民营公司的变革。

这次十八届三中全会有了新的突破。 什么事？ 是混合全制经济，是我们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。 这理论上打破了过去的非公有即私有，在这样的二分法中出现了混合全制经济。 在此基础上，他说国有公司必须能够向混合全制的方向迅速发展。 其中包括他的行业开放，门槛下降，民营经济进入，民营公司进入也值得欢迎。 这就是通向混合所有制经济的道路。 也提出了民间经济。 鼓励民营公司，控股公司混合所有制经济，你也可以创立，你也可以控股，鼓励你。 这对民营公司的鼓励很大。

也有人说公司员工持股是未来混合全制的形式之一。 这有几个观念问题。 一个问题是，资本力量的大小不是资本存量的多寡，而是利用这些资本存量，可以控制多少资本。 假设一千亿的资本，百分之百是国有的，那么控制率可以控制一千亿、50%，可以控制的有二千亿，其他控股公司分散，一千亿的控股公司有四千亿。 这是资本的增长，不是资本的削弱，所以这个观念一定要弄清楚。

另一个必须要明确的问题是，在我们快速发展的过程中，我们经常听到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共同创造财富这句话。 物质资本是指投资转化为厂房、机械、设备、原材料。 这就是物质资本的投入，人力资本的投入包括工程技术人员、管理者，以及高管、员工、员工、普通劳动者，他们的知识、技能、经验、智慧都投入到生产和管理中，他们是人类资本的投入者。

那个会发生问题。 既然财富是物质资本投入者和人类资本投入者共同创造的，为什么利润必须归于物质资本投入者的一切？ 人类资本的投入只能得到价格中的工资部分自己的报酬，不合理。

既然这两个共同创造的，你这样做合理吗？ 所以共享经济，共享经济其实出现了分享利润的问题。 那有什么方法吗？ 已经实行的比较有效，包括在国内，包括在其他地方，第一是股权激励制度，股权激励制度不可分为两种，一种功绩，一种辛苦。 例如，做出重要贡献的人，做出成果的人，应该根据一定的规则给予股票奖励，这是关于功劳的。 关于辛苦，按照我们的工资，工人进厂后，连续工作多年，你可以得到报酬，奖励股权。 这就是股权激励制度。

另外，按照工厂规定的一定手续，比如一进入工厂就留下一部分供公司员工购买，或者用期权的方法购买，你会给他们买多少股票？ 自己选择日期，在一定时间内认为股价最合适，自己的钱也准备好的时候，这个时候就可以实现期权了。 另一个是平均分配制度。 虽然有很多，但正是通过增资来增长股票的时候。 这样混合所有的制经济对我们的利益很大。 无论国有企业、民营企业，都必须走混合全制的道路。 这样就出现了三种形状。 国有公司、民营公司、混合全制公司、天下三分。

这对公司有好处，但需要研究的问题由此而生，所以经济学界的任务很重。 中央提出这样的方法，既然员工可以持股，就要看它。 也有需要经济学家认真讨论的问题。

首先，总结一下为什么1991年以后，当时一些公司实行了员工股，但是后来相继取消了。 为什么取消了呢？ 肯定有管理不完善的地方。 还有一个问题。 以什么为产权激励制度？ 是需要组织，董事会决定，还是自己的专家委员会决定？ 人不能感到不公平。 我应该有。 为什么没有我，或者是我增加了，或者是他减少了，人也觉得不行。 所以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情况？ 如果普遍可以购买的话，是在开始建设工厂之后再购买吗？ 还是说今后每次增加资金、扩大股票，都会有人买呢？ 买了之后，可以转让吗？ 买了之后，他应该在股市退货吗？ 要还钱吗？ 还是可以带走？

如果他犯了错误被解雇了的话，是连股票也要收回，还是需要付钱讨论所有的事情。 在探讨的过程中，我们经常看到经验被创造如下，经济学家必须深入调查。 因为梳理了20多年来我们经历的员工持股现象，发现了有规律的东西，我们的任务很重。 最后，我们必须想想混合全制确立后，到底对我们有什么好处。

第一个利益是将国有企业、民营企业的特征集中在一起，也是取长补短的作用。 国有企业的特征在哪里？ 资本雄厚，设备齐全，而且比较精良，人才丰富。 这是国有公司的特征。 民营公司的特点是机制灵活，自负盈亏敢冒风险，国有公司不敢。 国有公司瞎折腾，上头来查是谁让你干的，他宁可稳定下来。

第二个利益对我们有好处。 我在其他国家看到国家控股企业别人怕你，所以你收购我的产业怎么办？ 他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限制你，阻止你。 一家民营公司走出去有一个好处。 他不怕你，但力量小，不会变气候。 当然民营公司承担的是另一个问题，混合全制的法则是假设混合全制和外资参与可能会更好，这样有利于我们走出去。

第三个利益是，所有混合全制经济的法人治理结构最为有效。 如果法人治理结构顺利的话，公司就不需要“婆婆”，只要有法人治理结构就可以治理。 而且，它最容易健全法人治理结构。

四是混合全制经济是公司中国有资本和民间资本合作的地方，是双赢的，但不仅仅是混合全制经济，国有公司改革后也有条件成为双赢的获得者。 民营公司在与国有公司合作的过程中也能达到公平竞争、合作的利益。 所以在中国应该看到这条路我们将来走。 当然，是你的问题。

最后，说一下将来谁会从事中国的农业吧。 中国的农业谁种田是个大问题。 这个问题在哪里？ 最近在浙江龙泉市调查时，发现了农民土地的确实权利。 山林怎么办？ 三林和我预想的不一样，我当初预想的是林的产权全部确定，承包权70年不变，这样就可以爱惜自己的土地了。 实际调查的结果是，地方得到的材料不是这样的情况。

第一，农业税没了，现在山借给你了。 数百亩土地，入股出租。 因为不交农业税就不需要出钱，所以如果想出钱，我的土地就必须入股之类的。 如果不冲水的话我就放在那里。 几年后土地肯定会上涨。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？

第二，发现森林火灾去帮忙啊。 这片林是你家的，我不帮你。 我们奇怪的是，村干部说不帮，让干部帮，我不帮，也没有劳动力。 林在那里着火也没人管。 而且烧掉对我有好处。 它通过火把外面烧掉了，过了一会儿火就灭了，树被砍得名副其实，可以卖钱重新种植。 所以，他有这些想法。 因此，土地的利用有问题。 一些村干部说完全恢复了农业税，林区必须换钱。 虽然说税收有刚性，但是取消的话就不能再收了，收了就麻烦了。 这个问题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。

这关系到将来谁植树造林的问题吗？

现在，林农在那里进行林下经济。 我和林无关，但林下地是我的。 在那里养鸡，养蘑菇和木耳，这需要金融的帮助。 第二种林业合作社，这有比时间长的计划。 第三，林业公司上山。 现在我看到了一点林业公司登山。 林业公司有资本投入，如何利用竹子和树木，更好地开发？ 所以别担心没有人，还是需要政策的进一步确定化。 我们相信林农会让山变好。 包括农民在内，都会搞好自己的田地。 因为户籍一元化后农民依然存在，但农民不是身份而是职业。 农民是职业，这才是中国未来的前途。

谢谢大家！